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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敦作为东晋开国大臣,为何从盖世功臣沦落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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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随着晋明帝和敦争斗事态的发展,敦认为改朝换代的时机已经成熟,便放手行动起来。其主要措施是:调含(字处弘)为征东将军,都督扬州、江西诸军事;舒(字处明)为荆州刺史,监荆州、两南诸军事;彬(字世儒)为江州刺史。对敦所为,氏家族内部意见也不统一。当敦向弟弟彬透露了兵向建康的打算后,彬苦苦相劝。敦见其与自己意愿不一,大怒,让左右逮捕彬。彬愤怒地说:“你已杀了兄长,现在还要杀弟弟吗?”之前,敦把兄长棱杀了。敦听了这话没处置彬,打发他做豫章(今江西南昌)太守去了。

风水大师陨落

除了彬、导外,刚刚被委以重任的舒也同样安于现状而不愿意冒险。舒之子允之由于聪明机警,深受喜爱,长期留在其身边。一天,允之在床上体息,听到敦与钱风密谋算权的计划,假装睡着。敦突然想起床上还有允之,赶紧过来查看。允之早有准备,抠出口水沾染枕巾,让敦相信自己已熟睡多时,骗过了敦。当时舒刚刚拜为廷尉,允之请求省亲拜父,敦答应了。回到建康,允之把的阴谋告诉了舒。

▲允之剧照

于是舒与导一起向司马绍禀报。可见,敦的算权计划在家族内部也没有得到完全支持。他的阴谋尽在司马绍的掌握之中。自负的敦太小看司马绍了,他在做着成功的美梦。此时,他哪里知道,阴谋已经败露。这一切他丝毫没有察觉。东晋虽然开国不久,但毕竟继承了西晋的法统,的根基并非弱不禁风、不堪一击,即使大军直捣建康也未必能号令全国。这一点,敦是明白的。因此,他决定,首先清除外围,然后染指中枢,采用迁回战术。

会稽内史周札一门五侯,宗族强盛。征虏将军、吴兴内史周筵的母亲去世时,前来送葬的多达千人。敦对周氏十分忌惮。恰好这时有一名叫李脱的道士,妖言惑众,自称已经八百多岁,号称“李八百”,从中原到建康,有众多信徒。他有个弟子李弘,自称应谶当。敦便乘机诬陷周之弟周嵩以及周札之侄周等人与李脱同谋不轨,并且派参军贺鸾赶往吴中,协助沈充剿灭了周氏。这时,司马绍讨伐敦的准备工作已基本就绪。他召见智囊应詹(字思远,今河南项城人)间计,应回答:“下应当机立断,我等臣子挥戈冲锋在前,依靠祖宗之灵,定会有征无战。如其不然,室必然危险。”听了应詹的话,司马绍下定了决心。

接着,年轻的司马绍做了一件非同寻常的事。他骑着一匹骏马,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建康官中溜出,一直跑到的大营附近侦察敌情。此时数正睡午觉,恍惚中,梦见太阳在自己的营垒上空盘旋。他心中一动,醒来呼“此必黄须鲜卑儿来也!”这时,敦大营的土兵也感觉营外的骑马人不是平常人,特来向敦报告。敦立即命令五位骑兵前去追赶。司马绍一看大营中五位骑士向自己来,飞马狂奔而去。路上司马绍将自己坐骑拉出的便用水浇凉,看见路边卖小吃的老婆婆,将自己的七宝马鞭给她,叮嘱说,如果有骑兵追来就拿鞭子给他们看。

▲司马绍剧照

一会儿,追兵赶来,问老婆婆前面骑马人的迹。老婆婆说前面那人已经走远了,把七宝马鞭给他们看。普通土兵从来没有见过这镶金嵌玉的马鞭,五人依次传看,耽误了一段时间,看到地上的马早已变凉,就相信司马绍已经跑远,不再追赶,快快而还。敦正准备开展下一步行动时,突然沉疴不起。形势急转直下,虽然敦有天大的野心,但他知道,天命难违,自己在人世的时间不多了。他忙矫诏任命应(含之子,无子嗣,过继其为子)为武卫将军,作为自己的副手,同时任命含为票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以便执掌军权。

他对谋钱风说:“应年少,难当大事。我死之后,上策是散部属,归顺朝廷,这样方可保全门户;中策则是退守武昌,形成割据;下策则是趁我一息尚存,全力一搏,直取建康以求侥幸之功。”然而,钱和沈充等人要的是开国元勋,要的是富贵荣华,一致认为的下策是上策,决定挟着敦,依其余威兴兵作乱,以图改朝换代。讨伐敦各项准备工作就结的司马绍,在元老光禄助应的支持下,也决定趁敦病危之际主动进攻。

他加封导为大都督,领扬州刺史;中书令温峤都督东安北部诸军事,与右将军下敦守卫石头城;尚书郡鉴行卫将军都督从御驾诸军事;中书监庾亮领左卫将军;吏部尚书下壶(字望之,今山东泽下庄人)行中军将军。而这些大员中唯有鉴有过军事实践经验,他认为朝廷加封这些武职并无任何实际意义,当务之急是召集手握重兵的将领火速率部来保卫建康。司马绍当即采纳郡鉴的建议,征召临准太守苏、充州刺史刘、徐州刺史邃、豫州刺史祖约、广陵太守陶瞻等人入卫京师。

▲导剧照

导是个头脑清醒且务实的政治家,深知敦已失去人心且病入膏坚定地站在了司马绍一边。他扬言敦已死,带着建康的氏家族子弟提前为敦发丧。这一举动,让大家以为敦死了,军士气大振。于是司马绍下诏列举其罪,把敦之“死”说成死有余辜,并声称要亲统诸军讨伐钱凤。见到诏书后勃然大怒,毅然起兵,但重病缠身,无法亲自出征,于是让记室郭璞占ト吉凶。

若住武昌,寿不可测

郭璞(字景纯,今山西省西南部运城与临汾交界处人),大文学家、大诗人、大ト筮家、大风水家。自晋代后,坟基都要择吉地,相传相墓术就源于郭璞。其所作《游仙诗》意象新奇,开中国山水诗先河,文采富艳,意境深远,诗作有“中兴第一”之称。郭璞不仅能诗,还善作赋。其作《江赋》《南郊赋》等,皆辞藻瑰丽,不拘一格,其在当时是开一代风气之先的大师级人物。可惜,由于年代久远,郭璞的许多诗赋已鲜为人知了。

《晋书》之中,郭璞与大炼丹家、大化学家葛洪(字稚川,今江苏句容县人)并列一传,由此足见他在当时的地位。他不仅撰有卜筮大全《洞林》一书,还注释《尔雅》《三苍》《山海经》《楚辞》《子虚赋》《上林赋》等典籍数十万言,诚为学识博深、儒道精通、著作丰硕的一代宗师。郭璞在建康的时候,曾经给一家人寻找了一块墓地。恰巧明帝司马绍也微服去墓地相看,司马绍略通相术,看完了之后,便对那家人说,郭璞怎么能让你家的墓地选在龙角?这种葬法只会让家族遭到灭顶之灾。这家人说郭璞当时说这不是葬在龙角,而是葬在龙耳上,而且三年之内必能“致天子”。

明帝一听,大惊失色,失口问是不是说这里要出天子?那人回答是会有天子的询问,听到这话,明帝才放下心来,对郭璞的相术暗暗称奇。郭璞在并州的时候,曾对说过自己祸在江南,并经常说:“杀吾者山宗。”当时大家不理解郭璞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郭璞与桓的关系很好,两人十分随便,有些时候,即使郭璞和爱要在一起,相也是推门便入,毫无顺忌。郭璞就跟桓说,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但切记,来时不可以到所去找我,如果你不听我的话,咱俩都会有灾难。结果有一次相喝醉了,去找郭璞。正好桓要上厕所,当推开厕所门时,见郭浑身,头散发,嘴里噙着一把刀,在做法事。郭璞一看桓进来,大惊失色。后来,相果然死于非命。

▲郭璞石像

晋明帝做太子时,与郭璞、温峤、庾亮“皆有布衣之好”,关系非常亲密。之前,温峤和庾亮私下也曾让郭璞占ト战争的胜负。郭璞算完后沉默不语。二人又让其算算自己的吉凶,郭璞的答案是二人都乃吉象。温峤和庾亮等郭璞走了以后,一致认为郭璞不明言战争的胜负,一定是作为的幕僚不便直论。而他又说我们二人卦象大吉,看来我们和朝廷联合讨伐敦的事情定能成功。

可贵的是,郭璞虽身怀奇术,才识渊博,却能忠心。敦对此早有警觉,怀疑他是温峤、庾亮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内应。如今,敦以为自己占ト吉凶为由,对郭璞做进一步的试探。郭璞对敦的意图当然非常明白,但是他依然直截了当说:“出师不利。”敦又要他为自己测算一下寿命。郭璞说,按照刚才的卦相推断:“明公起事,祸必不久;若住武昌,寿不可测。”敦随即问道:“卿寿几何?”郭璞答道:“吾命尽今日正午。”敦命人拘捕郭璞,绑赴南岗行刑。

郭璞出了敦的,就问身边的役吏要到哪里受刑,役吏说是南岗头。郭璞说自己肯定要死在两棵并生的柏树之下。等到了南岗,果然有两棵柏树并立。郭璞又说这树上应该有一个大雀巢,役吏们找了半天也没有,郭璞让他们仔细找找,果然在树枝上发现一个雀巢。元帝时,郭璞有一次在越城遇到一个人,郭璞把自己随身带的衣服赠予那个人。那人坚决不受,郭璞就说尽管拿着,不必客气,将来自有分晓。而此时,正是那人行刑。郭璞死时四十九岁。郭璞如此聪明之人,竟也为敦垫背,正所谓“善为人谋而抽于谋己”。莫非这就是命中注定?

行刑之人因感念郭璞旧恩,为郭璞买了棺材,埋葬在南岗。后来郭的儿子郭为临贺太守,オ得改葬。敦之乱平定后,明帝司马绍为了纪念郭就在玄武湖边修了郭的衣冠家,名为“郭公”并追赠郭为农太守后世有人对郭璞之死深感惋惜,甚至认为他是有意殉道,这种说法似无根据。敦实乃一代来雄,郭璞即使假意迎也未必能够蒙混过关。再者,郭璞作为记室,对敦的病情应该十分清楚,知道他必然命将不久,和朝廷对抗,根本没有胜算。

▲敦剧照

因此选择归顺室自然不失为明智之举,所谓“若住武昌,寿不可测”,只不过是他的顺口托词而已,有人将其解释为“如若在武昌维持现状的话,寿命之长将不可”是不太切合实际的。中国人历来讲究名正言顺,作为割据一方的诸侯,要想与朝廷分庭抗礼,必须保持强势,这样才能对部下发号施令、威慑四方。而当时的形势是朝廷已经公然下令讨伐,如果不能予以迎头痛击而采取守势的话,势必会不战自溃。因此,假如郭璞建议主动出击,那么起草檄文对于记室来说责无旁货,时敦固然可以一死百了,而自己则难免被朝廷视为附逆而明正典刑。所以事情对于郭璞来说已经没丝毫回转的余地,既然横竖都是一死,那么与其荀且而无法偷生,倒不如慷慨就义、从容赴死。

有急莫投旧亲

敦深知自己来日无多,因此行动异常迅速,当即任命含为元帅,率领钱凤以及将军邓岳(字伯山,今河南周口市人)、前将军周抚所部向京师进发,所打旗号仍然是“清君侧”,不过这次矛头直指的是温峤等人。导此时的态度可谓立场鲜明,他不但写信奉劝含改弦易,杀掉钱风,归顺朝廷,而且表示自己“宁为忠臣而死,不为无赖而生。

含率领的五万大军直抵江宁南岸,镇守石头的温峤也率领本部兵马移师至北岸,并将石头域通往建康的朱雀桥烧毁,切断了叛军进攻城内的要道。含的不得通过,只能在桥南列阵。司马绍本来想亲自率兵讨伐,结果听说桥梁被,大怒之下把温峤召回询问怎么回事。温峤说:“如今宿卫寡弱,征召的援军尚未到达。如果被叛军突入,危及社稷,宗庙尚恐不保,陛下何惜一桥呢?”

这时,郗鉴也力谏司马绍不要御驾亲征以身犯险,说现在版军众多,不能硬拼。贼众凭恃蛮力,急于一战。如果我方坚持不战,以逸待劳,日持久,则叛军士气必会衰落,我方一战即可灭叛军。如果现在就和版军决一死战,战场瞬息万变,若稍有差池,即回天无力。所以请下万万不可孤注掷。司马绍觉得有道理,于是,命令守军坚守相持,不得轻易出战。含、钱风屡次出兵挑战,不得交锋,以为司马绍怯儒,慢慢松懈了。鉴瞧准时机,连夜组织壮士主动出击。将军段秀、中军司马曹浑等人率领干余甲渡江偷袭,首战告捷,斩敌前锋何康。含等人只得退却。

▲郗鉴剧照

躺在病床上的敦听说前线失利的消息,不禁惊怒交加,要亲自出马挽回败局。结果用力起了几起,未能起身、反而一阵头眩目,一头栽倒在病床下。敦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赶紧找来舅少府羊鉴(字景期,羊祜后人)以及养子应交代后事,大意是他一去世,当务之急就是应须尽快登基即位,先设立朝廷百官,治丧事宜则不妨从缓。敦安排完不久即死、时五十九岁。不料应在敦死后,既不登基也不发丧,只是用草席将敦体包裹了下,在外面涂上蜡,埋在议事厅中了事。之后,便与其部将诸葛瑶等人日夜纵酒淫乐。

为了避免陷入两线作战的困境司马绍特意派吴兴人沈桢前去游说沈充归降,并且许以司空的高位。沈充在政治上相当成熟,史书记载,他的回答铿锵有力:“三司是众人共同敬仰的要职,岂是我能胜任的!礼重言甜,正是古人所畏惧的。况且大丈夫与人共事,便始终同心,怎能中途改弦易,否则,他人谁还能容我。”随即率领万余兵赴建康,与含会合。沈充这万多援军一到,陡然间,让之前接连战败的含所率叛军又恢复了元气。不料,宗正卿虞潭(字思奥,今浙江余姚人)当时正在会稽休养,趁沈充率部开拔之机,在余姚起兵,前安东将军刘超、宣城内史钟雅(今河南长葛市人)也起兵响应。

与此同时,江北的平西将军祖约(祖逖弟)也驱逐了敦任命的准南太守任台。整个战局马上发生了根本性的逆转。司马顾飏向沈充献策说“含出师无功,锐气尽失,如果不能速战速决,必遭失败,因此上策莫过于据开堤坝使湖水上涨,随后乘机以水师攻克京城;中策是与含东西对进,多路突击,由陆路攻域,这样也很有把握;而下策则是转祸为福,诱召钱凤议事,设伏将其斩首,然后归顺朝廷。”

▲祖约画像

结语

沈充好谋而无断,这么好的计策他统统不予采纳。顾飏断定前途渺茫,只身逃回吴兴。相持之间,刘退、苏峻率领的两路援军相继赶到,沈充、钱凤利用其立足未稳之机发动总攻,并且一鼓作气突破了护军将军应詹、建威将军赵胤的防线,把东晋打得节节败退,一直追杀到宣阳门,胜利的砝码似乎已向叛军方面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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